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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平的
2005年,國家科學院、國家工程院和美國醫學科學院的一份題為《風口浪尖上》的報告,可以部分解釋上述現象。研究表明,在1999年只有41% 的8 年級學生接受畢業於數學專業的數學老師的指導,大大低於77% 的世界平均水平。尤其在美國高中的教育中,看上去似乎像一個黑洞,無情地打擊著年輕人的興趣發展,尤其是對想選擇自然科學的女學生。
2005年10月,我和我妻子去紐黑文參加耶魯大學家長週末會,和女兒、女兒的室友和其中一個室友的男友一起吃比薩午餐。我坐在那位男士的對面,他叫艾瑞克。斯特,24歲,在耶魯攻讀納米生物工程博士學位。艾瑞克正是美國教育體系所應該大量培養的年輕人。他的祖父是一個手錶工程師,他父親是哥倫比亞大學的醫學博士和教授,他很小的時候就對自然科學產生興趣,尤其是他看到了父親的實驗室並曾和祖父一起製造零件。他上高中的時候,是西屋(Westinghouse )
科學大賽的決賽選手,在耶魯獲得學士學位,隨後進了研究生院。目前,他在一個政府資助的項目中運用納米技術監測空氣中的毒素成分,這在應對恐怖活動中將會有廣泛運用的前景。我和斯特很快談到了關於美國當代自然科學的教育。
他一開始便提及在座的5 位耶魯大學本科女生,「看看在座的各位,我和這些聰慧的女生一起吃比薩餅,可惜她們並沒有一人與我一樣從事自然科學。」5位女生都是學人文學科的,為什麼?我問斯特。他認為這涉及很多原因。首先,「人們願意做有樂趣的事情。但是像代數或背誦乘法規則表完全是沒有意思的事情,但這些基礎知識是大一新生的必修課,這些東西簡直是無聊透頂而且好像毫無用處。其實,只有到了高年級,你才能得到所謂的樂趣,但是前提是掌握這些無聊的基礎知識。而現在的文化就是直接奔樂趣。」
2005年10月,我和我妻子去紐黑文參加耶魯大學家長週末會,和女兒、女兒的室友和其中一個室友的男友一起吃比薩午餐。我坐在那位男士的對面,他叫艾瑞克。斯特,24歲,在耶魯攻讀納米生物工程博士學位。艾瑞克正是美國教育體系所應該大量培養的年輕人。他的祖父是一個手錶工程師,他父親是哥倫比亞大學的醫學博士和教授,他很小的時候就對自然科學產生興趣,尤其是他看到了父親的實驗室並曾和祖父一起製造零件。他上高中的時候,是西屋(Westinghouse )
科學大賽的決賽選手,在耶魯獲得學士學位,隨後進了研究生院。目前,他在一個政府資助的項目中運用納米技術監測空氣中的毒素成分,這在應對恐怖活動中將會有廣泛運用的前景。我和斯特很快談到了關於美國當代自然科學的教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