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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富論
一切國教,其教士都組織有一個大的法人團體。他們協力共作,以一種計劃,一貫精神,追求他們的利益,有如在一個人指導下一樣,而實際上也常常是在一個人指導之下。作為法人團體,他們的利益,與君主的利益從來不相同,有時正直接相反。他們的大利益,在於維持他們對於人民的權威。這權威,基於兩種設想:第一,設想他們所諄諄教渝的全部教義,乃是確實而又重要的;第二,設想要由永遠的悲慘解脫,則有以絕對信仰,采用這全般教義的必要。假使君主不自識相,敢對他們教義中甚至最細微的部分,表示嘲笑或懷疑,或是對其他嘲笑懷疑教義者,居然以人道精神,曲加保護,則這些同君主沒有何等從屬關系的教土,就認為有失體面,而宣布君主讀神,同時並使用一切宗教上的恐怖手段,使人民的忠順,從他移向另一個比較馴服的君主。假使君主對於他們的任何要求或侵穿行為表示反對,危險也同樣的大。一個君主如敢於象這樣反對教會,他的反逆之罪是坐定了,此外,無論他如何嚴肅聲明他的信仰,以及他對於一切教會認為君主應當格遵的教義的謙抑服從,大概還不免要加以異端偽道的罪名。宗教的權威勝過其他一切權威。宗教所提示的恐怖,可以克服其他一切恐怖。所以,國教教會的教師,如要宣傳顛覆君權的教義,那君主就只有憑借暴力,即憑借常備軍的武力,才能維持其權威。有時就連這常備軍,也不能予以永久的保障,因為兵土如果不是外國人――外國人充當兵土的很少――而是從本國人民間募集來的――大概常是如此――,那末,這些兵土,不久也恐怕會為那種教義所腐化。我們知道,在東羅馬帝國存續的期間,希臘教士,不知曾在君士坦丁惹起了多少次革命;往後幾百年間,羅馬教士也曾在歐洲各地惹起了許多次動亂,這些事實充分證明了,一國君主如沒有控制國教或統治宗教教師的適當手段,他的地位,就該是如何危險,如何不安定。
宗教信條,以及一切其他有關心靈的事件,很明顯地都非塵世君主所得管轄;君主縱使有資格好好保護人民,卻很少被人相信有資格好好教導人民。所以關於上述教條及有關心靈的事件,他的權威,往往低不過國教教會教士們結合起來的權威。可是,社會的治安和君主自己的安全,常依存於教士們關於這些事件認為應當宣傳的教義。君主既不能以適當的壓力和權威,直接反抗教士們的決定,所以君主必須有影響他們決定的能力。影響的方法,惟有使教士階級大多數人有所恐懼而又有所希求。派職或其他處罰,是他們所恐懼的;升遷祿位,是他們所希求的。
宗教信條,以及一切其他有關心靈的事件,很明顯地都非塵世君主所得管轄;君主縱使有資格好好保護人民,卻很少被人相信有資格好好教導人民。所以關於上述教條及有關心靈的事件,他的權威,往往低不過國教教會教士們結合起來的權威。可是,社會的治安和君主自己的安全,常依存於教士們關於這些事件認為應當宣傳的教義。君主既不能以適當的壓力和權威,直接反抗教士們的決定,所以君主必須有影響他們決定的能力。影響的方法,惟有使教士階級大多數人有所恐懼而又有所希求。派職或其他處罰,是他們所恐懼的;升遷祿位,是他們所希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