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耶魯,斯特告訴我:「我喜歡耶魯,但我的朋友中甚至沒有人對我做的東西感興趣,如果我要和他們交流我做的事情,我不得不把它講得很有趣。 耶魯的工作是『製造』總統,而不『生產』科學家。 而且總統們並沒有認識到科學的價值,沒有比布什更好的典型了。 最近我參加一個婚禮,我大學時所有夥伴現在都是投資銀行家,他們討論他們掙了多少錢。 我也開始算計我掙了多少,結果是:一周工作80小時,而1 小時報酬為3 美元。 但是,我從來沒有讓金錢左右我的思維方式。 」 在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初,想成為律師的年輕人人數開始超過想成為工程師的年輕人。 接著,隨著因特網的繁榮,在90年代,那些想就讀於商業學校獲得MBA 證書的年輕人數量以壓倒優勢蓋過了想成為工程師和律師的人數。 斯特認為雖然其他國家致力於數學基礎設施建設並從教育系統更具創造性的教育方法中受益,但美國的文化還是培養了一些最具創造力的科學家和工程師。 斯特強調說,這正是為什麼美國小孩必須改善他們在數學和自然科學等方面基本技巧,同樣,我們也必須加強自然科學的基礎教育,從而保持和激發孩子們的創造性。 他認為公立學校取消藝術和音樂課程簡直是瘋狂之舉。 「我生活中所獲得的創造性思維和工作理念,很重要的一個淵源就是音樂。 我是一個古典音樂愛好者,基於這點,我領悟到的是努力獨自做好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像一個體育團隊那樣。 這同時也引導你運用新的方法闡釋你的計劃和靈感。 」感謝美國的社會能夠「生產」出像艾瑞克。 斯特這樣的年輕人,但是我們不能存有幻想:他和他的同事僅是越來越小的一個少數派。 斯特補充道:在當今的美國,很多人最大的希望是成為一個醫生、律師或銀行家,而不是工程師或科學家。 他擔心的是創新的根基從何而來? 第30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翰林院 inspier.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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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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