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諾主席曾說,我們現今很有興趣地讀著關於同盟的許多小事件的記錄,但當這些事情發生時,也許不被人看做極重要的新聞。 他說,當時各人都認為他們有了相當重要的地位。 那時流傳下來的許許多多記錄,有大部分,是由那些高興記錄那些事件的人們記下來的。 他們自誇是那些事件中的重要角色。 巴黎市當時曾頑強地保衛自己,曾為著抗拒最好而後來又是最為人愛戴的那位國王而忍受一次那麼可怕的饑謹,這是世人所熟知的。 那里市民的大部分或者說支配這大部分市民的人,因為預先看到,舊政府一旦恢複,他們的重要地位就會立即消滅,所以竭力為保衛自己的重要地位而戰。 除非我們能誘導我國殖民地同意和我們結合,否則它們亦會象巴黎市頑強抗拒其國王中最好的一個那樣,抵抗母國中最好的一個母國。 古代沒有代表制的觀念。 當一國人民在他國取得了市民權的時候,他們除了與他國人民一塊兒投票、一塊兒討論,即無法行使這種權利。 以羅馬市民特權給予大部分意大利居民,就完全破壞了羅馬共和國。 這樣,就無從判別,誰是羅馬市民,誰不是羅馬市民。 這樣,一個氏族,就不知道它自己的成員。 這樣,任何種類的暴民,都可能被引入人民議會,他們可能趕走真正市民,並儼然以真正市民自居,決定共和國事務。 但是,即使美洲派五十個或六十個新代表出席國會,眾議院的門房,亦不難判別,誰是國會議員,誰不是國會議員。 所以,羅馬組織,雖必然由於羅馬與意大利同盟國的聯合而遭受破壞,但英國組織卻不會由於大不列顛與其殖民地聯合而受絲毫損害。 反之,其組織將因此而完善;沒有這種聯合,反會覺得不完善。 討論並決定帝國一切部分事務的議會,為要得到正確的情報,應當有各部分派出的代表。 這種聯合,能不能容易實行,執行時會不會發生困難,我不敢妄斷,但我沒有聽見,不能克服的困難。 主要的困難,可能來自大西洋兩岸人民的偏見與成見,並非出幹事物的本性。 住在大西洋這一岸的我們,不必憂懼美洲代表的眾多,將打破組織的均衡,或過度地增加國王勢力,或過度地增加民主勢力。 若美洲代表的人數,與美洲所納的稅成比例,那末受統治人數的增加,將與統治手段的增加,恰好成比例,而統治手段的增加,亦將與受統治人數的增加,恰好成比例。 聯合之後,君主勢力與民主勢力,仍必和聯合之前一樣,彼此間保持同程度的相對實力。 第45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翰林院 inspier.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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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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